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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Jan, 02:17


完美符合二元性别定义的身体是很少很少的。多元是人类的常态,是属于我们的美妙所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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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Jan, 17:10


在网上去攻击那些“没有被压迫所以有特权”的人,并不是你所谓的“抗争”。你只是在做很糟糕的事情而已。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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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Jan, 11:04


我认为
一个完备自洽的价值观
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而在我的价值观里
很基础的一条价值是
“绝不基于性别去判定别人的价值或道德”

因此
如果有些说法
或所谓的“幽默”
和我的价值观相违背的话
我会选择
不去传播这些说法
也不去参与这类“幽默”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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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Jan, 05:59


组图:少数族裔铁T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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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Jan, 00:53


想象一下
当别人有意或无意间触犯了我们的边界的时候
我们想的不是去惩罚或攻击这个人
而是想办法去沟通和理解

想象一下
当出现问题和纷争的时候
我们想的不是证明对方的错误
让对方遭受最严重的“后果”
而是把关注点放在受到伤害的人有没有得到解救
找出真正公正的处理方式

这样的思考方式
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如果社会采用这种思考方式
我们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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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an, 19:44


我今天想讲讲关于青春期阻滞剂的事情。我不是跨性别,但我是医疗从业人员,我在工作中接触过很多需要这类药物的病人,我也很了解这类药物。我的感受是,我们社会真的在各方各面对跨性别的包容度和几十年前相比后退了很多很多。

那是快二十年前,我第一次接触需要青春期阻滞剂的跨性别病人的时候事情了。我当时做的是小儿内科的行政助理。我们在一个红州,就是支持保守派的共和党的州。不是像阿拉巴马那样的深红州,是有一点点要变蓝的趋势(支持稍微进步一点点的民主党),但整体来说还是很红的红州。我就不透露具体是哪个州了,我怕有人把我的身份信息都扒出来。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位妈妈打电话说,“我儿子是跨性别,你们医院能不能开激素治疗的药?” 我回答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让我请教一下我们这边的医生。” 然后我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正在电脑上玩纸牌游戏。我就问他,“我们医院给跨性别孩子提供治疗吗?” 这是我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我们医院是二零零几年建院的,那时候大概是2006年。医生一边打牌一边说,“我这边还没来过跨性别病人,但我学过也知道该怎么给跨性别孩子提供治疗,让他来吧。”

我给那位妈妈回了电话。那位妈妈听上去真的很开心,很快就带着儿子来看病了。这是从我们医院开到青春期阻滞剂处方的第一个跨性别孩子,但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开青春期阻滞剂的处方,我们医院给很多提早发育(早发性青春期)的孩子开过青春期阻滞剂。来我们诊所的孩子中有大概20%的孩子是来看这个早发性青春期的问题的,这些孩子都在使用青春期阻滞剂。也就是说,即使在20年前,青春期阻滞剂就已经使用非常广泛,而且已经被证明是非常安全有效的药物。

我们很快发现,我们这边的医生是在我们整个红州里唯一一个愿意给跨性别孩子开青春期阻滞剂处方的医生。我们医院很快在“红州的跨性别家长”这个群体中传开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家长带着自己的跨性别孩子来找我们。再然后,那些已经过了青春期的跨性别孩子也来找我们,我们开始给这些年纪大一些的跨性别孩子开雌激素或睾酮。

为了这些孩子,我们医院需要不断联系医保公司。我记得当时医生找了很多权威杂志上的论文,让我在给病人提交医疗申请的时候一并附上。但在“医疗保险相关问题会遇到很多困难”这点上,我们的跨性别病人并不是特例。我们要给严重发育迟缓的孩子开生长激素。我们要给有严重糖尿病的孩子开胰岛素泵,当时的胰岛素泵非常难申请上。一旦申请上了胰岛素泵,我们还要和医保公司申请持续监测这些患者的血糖水平。所有这些都需要和保险公司来回扯皮。

后来,一些保险公司开始在让我们填写的表单里加上了“性别焦虑”这个选项。我一度担心我们勾选这个选项会给孩子申请医疗带来更多困难,但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这个选项让我们减少了很多和保险公司之间无谓的来回。然后政府的医疗补助也开始批准跨性别孩子的治疗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知道了想要为我们医院的跨性别孩子争取医疗,我需要给保险公司看哪些论文,哪些诊断,哪些证明。然后别的州的医院开始给我打电话,向我询问经验...

所有这些,都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形太不一样了。

那时候,从头至尾,我们从来没有担心过我们会因为给我们的孩子提供医学界推荐的医疗,而被抓进监狱。我甚至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仅仅是因为给病人治病而坐牢。看到现在英国和美国有些州的法律会来针对我们这样的医疗从业人员,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吃惊。

我说的那位医生几年前退休了。当时他退休的时候,我们州还有两位医生也在给跨性别孩子提供医疗,所以他放心退休了。我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真的会为这些跨性别孩子继续工作下去了。顺便说一句,我说的这位医生是个白人、异性恋、顺性别、你们常常说的“老登一代”(1950年左右出生的人)。但他想法真的非常开明,也很愿意学新的东西。他第一次听说“性别流动”,是我们一位病人在一段时间的激素治疗之后想停药。他立即上网查了这个情况,然后开始学习这类病人的需求。

我亲眼看到很多跨性别孩子在治疗之后的变化。我看到Ta们惴惴不安地来找我们,常常看上去很不愉快很难受。然后一段时间后,我看到Ta们渐渐高兴起来,渐渐自信起来。我给这些孩子开过驾照性别变更的证明,我看到Ta们拿到医疗证明书的时候有多么开心。我知道当我通知这些孩子“你的医疗保险公司批准了”的时候,这些孩子会开心地笑出声。我真的很有幸能够给这些孩子提供医疗。我为我的工作骄傲。我为能够在红州为这些孩子服务而骄傲。

所以,当我看到近年来关于跨性别和跨性别医疗的无数谣言的时候,无数关于跨性别的不合理的政策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荒谬和恐怖。跨性别医疗是医学界有共识的医疗。连医疗保险公司都开始批准跨性别医疗了。然后突然政客一挥手,就说我们这些从业人员照章治疗我们的病人是犯法?想到这个社会的退步,我真的很想哭。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阻止这些不公正的事情。但至少我能说出我的经历,至少我能让大家知道这几年我们这边的情况真的变糟糕了很多很多。

https://www.tumblr.com/gingersnapwolves/769854037108654080/so-today-i-want-to-talk-about-puberty-blockers-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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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an, 14:35


这幅漫画由著名铁T拉拉漫画家艾莉森·贝克德尔作于1999年。

在这幅漫画里,《铁T出没》故事中的主角之一斯派罗讲述了自己作为双性恋拉拉的困境。漫画中还出现了一位跨性别男同,引出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讨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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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an, 09:26


很多地方已经立法禁止了除了强奸导致的怀孕和危及母亲生命的情况之外的大多数堕胎请求,我看到反对堕胎的人为此庆祝。

但这些反对堕胎的人没有看到的是,所有这些法律条文里提及的例外情况都是需要当事人提出证明的。当事人需要找到律师,收集证据,请法官签署堕胎的许可。而这个流程很可能需要几个月。

因为怀孕而危及生命的人不可能等这么久。医院不敢救人,要请律师,要找法官。而律师和法官根本不懂医学,Ta们不知道这个事情有多紧急,Ta们也不认识这个快要因为怀孕死掉的人。很多人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禁止堕胎的立法还可能带来很多可怕的后果。堕胎黑诊所将危及病人的生命安全,人们会不得不出国堕胎,大量婴儿会被弃养...

你问我医院为什么不能先救人再去请律师?因为会有人去搜集这样的事件,然后以谋杀控告那些救人的医生。这就是为什么在禁止堕胎的法律出台之后,医院不敢救人了,而是只能等着一群和病人毫无关系也根本不懂任何医学知识的人批准之后,才敢救人。

你支持的政策在草菅人命。不是你想象的“还没出生将来会变成人”的生命。是活着的人的生命。是成年人的生命。是没有机会长大的青少年的生命。是那些已经做了母亲家里有小孩叫着“妈妈”的人的生命。是活生生的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本来可以继续活下去的人的生命。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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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an, 04:23


根据统计,被发现有间性特征的新生儿有超过95%的可能性会在婴儿阶段被迫接受“性别矫正”手术,而这类手术常常会摧毁一个人的生育机能。

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类手术。相反,这类手术常常给当事人带来长期而痛苦的后遗症。多家人权组织倡议,应立即禁止所有这类针对婴儿的没有医学必要的“性别矫正”手术。

当我们讲到生育自主权的时候,我们不应该忘记间性人群体。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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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an, 23:14


我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哈里森镇的意大利街区。我们这边是意大利人的聚居区,住在街道里的人里面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和我沾亲带故。

我记得6岁那年,我给自己化了妆,然后穿上了我妈妈的一件大T恤,系上腰带,看上去像穿了一条裙子的样子,到了我家对过的小区活动中心。我走进活动中心的时候,所以人都看着我。倒没有人直接骂我,但好多人围了过来,劝我赶紧回家。虽然没有人批评我,但我突然感觉到,哦,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是不是我做了我亲戚长辈不认可的事情了?

很多年之后,我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我不再为那个过去的自己,那个六岁的时候化了妆穿上自制的裙子的自己而感到羞耻了。我学会了包容我自己。我学会了自由的生活。我学会了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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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an, 18:12


我高中的时候非常努力学习,每天都会学习到深夜,我父母睡觉之后。然后,我就会把我的高跟鞋拿出来,穿上高跟鞋继续学习。允许自己以自己真正喜欢的样子出现在家里,对我来说是一种点燃希望的感觉。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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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Dec, 08:03


2019年感恩节前夕,11岁男孩丹尼尔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你今年最想要感恩的是什么事情”。

丹尼尔是一个孤儿。多年里,丹尼尔辗转生活于五个不同的寄养家庭,他曾经有过被领养的机会,却最终却没能顺利被领养。在这个感恩节前夕,丹尼尔迎来了一个好消息,他现在生活在一起的寄养家庭的两个爸爸可能会领养他。

丹尼尔回答老师,“我很感恩。我的两个爸爸可能要正式领养我了。”

没想到,丹尼尔的老师却对此意见很大。这位老师开始辱骂丹尼尔和他的两位爸爸,又质问丹尼尔说,“难道你也想要成为同性恋吗?”

丹尼尔很难过也很生气,却不敢回复老师,因为他担心在学校惹上麻烦会影响到领养程序。这时,和丹尼尔同班的三位女孩站了出来,她们尝试让老师停止攻击丹尼尔,重新开始讲课,在多次尝试失败之后,一位女孩跑出了教室,叫来了校长。这位女孩说,“我当时很害怕去找校长,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认为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校长出现的时候,这位老师还在责备丹尼尔,称丹尼尔影响了教学。这位老师很快被请出了校园。

今年是2024年,是丹尼尔正式成为了两位爸爸的养子的第五年。前不久,丹尼尔的爸爸发帖,庆祝丹尼尔在16岁生日那天成功拿到了驾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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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Dec, 02:53


“能和我讲讲那时候的事情吗?”

听到你的问题,他沉默了片刻,好像灵魂在那一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

终于,他缓缓开口,“那段时间...”
“我记不清具体有多久了... 但长达数年...”
“每个周末,我都有葬礼要去参加。有时候,我两个朋友的葬礼被安排在同一天,而我只能去其中一个。”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好像在看他那些因为艾滋而逝去的朋友们。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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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Dec, 21:16


巴勒斯坦性少数发声:

我们拒绝我们的存在、我们的性少数的经历、我们作为性少数而遭到的暴力成为别人妖魔化我们巴勒斯坦人的社区的工具。特别是,我们拒绝我们的经历成为帝国主义对我们巴勒斯坦人的种族灭绝暴行的借口。

我们认为,无论巴勒斯坦人对性多元的态度如何,都不是把我们处在以色列殖民中的巴勒斯坦人刻画为“低人一等”、“不配享有基本人权”的借口。我们当然不是完美的,但我们有我们的生命权。而生命权是人人都有的,不应该根据“殖民者觉得是否有文明”而进行分配。

那些帝国主义殖民者想要把我们巴勒斯坦性少数和其它巴勒斯坦人分化成两种人,我们拒绝。我们和我们的社区共进退。我们的社区和我们共进退。

作为巴勒斯坦性少数,我们受到多重的压迫,包括父权主义的压迫和资本主义的压迫。巴勒斯坦性少数是否能获得自由和自主,是否能获得我们社区的支持,和我们巴勒斯坦人能否自治息息相关。性少数的自由和解放,是绝不可能在一个被殖民的状态下实现的。我们也不可能和任何无视种族歧视和经济歧视、纵容帝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团体结盟。

注:当因为屠杀巴勒斯坦平民而遭到谴责的时候,以色列政府常常使用“巴勒斯坦人歧视性少数因此是糟粕文明”为自己的暴行找借口。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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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Dec, 16:15


1870年,一位13岁女孩在日记里写下了这些文字:

“今天我遇到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叫《给男孩的科学书》。我打算通读这本书,找一找有没有我和我的朋友贝丝可以一起做的科学实验。要是真的有就好了!但我担心实验器材会很贵...”

“今天回家的时候,我发现内蒂把我们的眼睛标本和舌头标本扔掉了!我们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搞到的人骨标本也掉下了窗台粉粉碎了。科学!你为什么没能保护你虔诚的信徒!”

“下午学了一些希腊语,还缝了很久很久很久的拖鞋。贝丝的爸爸听说了我们抓老鼠做实验的事情,很担心贝丝没了女孩子的样子。我就一点都不担心,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女孩子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喜欢缝拖鞋,我喜欢的是抓老鼠做实验。”

这位女孩是玛莎·凯里·托马斯,她后来毕业于康奈尔大学,并成为了布林茅尔学院的校长。玛莎也是一位女性参选权的坚定推动者。她和布林莫尔学院的校长玛丽·加勒特是长年的情侣,两人相伴一生,直至玛丽去世。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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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Dec, 10:34


当我说建立人和人之间的支援网络的时候
我想说的是 ——

如果你看到有人受伤
陪着这个人
一起等待急救人员

如果有人可能遇到警察违规执法
即使是不认识的人
也不要走开
在场记录
做好一个目击证人该做的事情

平时包里多备一两片止疼片和抗过敏药片
如果有人需要
可以救急
是的
包括给那些你并不喜欢的人救急

分享电影和书籍的链接
分享有用的网站
分享网站的密码
帮不认识的人修电脑

和人解释工作申请时
雇主的那些奇怪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
申请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如果有人遇到了很糟糕的医生
而你恰好知道一些这人病情的可靠信息
分享给这个人

如果身边有人遭遇家暴
让这个人在你家沙发睡几天

聚会结束的时候询问有没有人需要你送回家
当朋友有事要迟到的时候让朋友慢慢来不着急

确认朋友安全到家
确认好朋友有好好吃饭
去超市的时候顺手问问朋友和邻里需要你帮忙买些什么

医生给自己开了一个新药的时候
问问周围有没有人吃过同样的药
效果和副作用各是什么

当就医困难又需要停药的时候
分享如何安全停药的方法

当朋友没有出现在聚会或活动上的时候
关心一下看看这个朋友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当朋友需要的时候让朋友住进你家的客房
向朋友保证会在Ta有需要的时候尽力提供帮助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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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Dec, 05:33


甲:我想提醒大家,性工作者并没有责任去“解决”那些自称因为欲求不满而仇恨女人的男人(incel)。性工作者是有身体自主权的人。性工作者有权拒绝服务,特别是拒绝给那些仇恨女人的男人服务。社会不应该把性工作者视作“缓冲”男人对女人的仇恨的海绵。

乙:这个道理也适用于我们跨性别和性别表达多元的性工作者。我们有权拒绝服务。当越来越多的顺性别们不顾我们的意愿和福祉疯狂地把我们这个群体看作低人一等单单是发泄性欲的对象的时候,我们就越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心健康,拒绝接待那些看到我们是跨性别又是性工作者就觉得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的客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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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Dec, 00:31


“顺性别豪华版” 和 “浪漫关系豪华版”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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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Dec, 19:26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多元浪漫关系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一对一的浪漫关系
甚至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基于浪漫感情的关系

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求
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也完全可能有不同的人际关系需求

所以也许
不要把我们人和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还有我们每个人精彩的经历和人生
放到那几个老生常谈的故事模式里
才是最好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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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Dec, 18:33


我知道很多人喜欢“顺性别豪华版”这个说法。“顺性别豪华版”的意思是一个人在认真思考过自己的性别认同之后,得出结论自己还是认同自己出生时被指派的那个性别。

我想我们应该再搞一个说法,叫“浪漫关系豪华版”。也就是说你认真思考过社会对浪漫关系带有强制性的要求和社会对长期的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的过度拔高之后,仍然希望进入长期的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而且以自己的需求出发决定把这份关系列为自己生活的重心之一。这是你思考过的选择,我真心为你高兴。

但在那之前,请花一点时间和精力思考浪漫关系究竟对你意味着什么,而不是浑浑噩噩接受社会的安排。这个问题不仅仅对无性恋谱系和无浪漫倾向谱系的人来说很重要,而是对每个人都很重要。社会把浪漫关系强加到人的身上,是对每个人都有害的事情。

和很多性少数相关的议题一样,我们追求的是社会层面的公正和平等,而不是去干涉别人的生活选择。我们希望社会可以允许每个人自由地做出合适自己的选择,不因此受到歧视或者区别对待。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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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Dec, 13:26


我三十多岁的时候,我爸爸和他现在的妻子搬去了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Ta们接下了几个出租房改造相关的工作,可是做着做着,发现人手有时候会不够。

我本身对建筑工程兴趣并不大,但想到如果能和爸爸一起做工的话,我们的关系会变得更亲近一些,于是同意了我爸爸的请求,开始往返于我家(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市)和凤凰城。

那段时间,我正在性别转换。我爸爸和他现在的妻子接受了我是跨性别这件事情,Ta们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安全问题,害怕性别转换可能会让我遭到仇恨者的袭击。但我心里总是不确定,疑神疑鬼想着Ta们是不是只是嘴上接受我,实际上心里另有想法。

有一次,我和我爸爸在工地做工,有人走了过来和我爸爸搭话。他们聊了几句之后,我很快明白过来了,这个人就是雇我爸爸的包工头。包工头看到我在干活,就问我爸爸,“这人哪里来的?” 然后,我听到我爸爸毫不犹豫地回答说,“这是我的女儿。她叫莎夏。”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我亲眼看到了我爸爸愿意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我觉得自此之后,我和我爸爸的关系也更为亲近了。是我爸爸的爱,给我带来了生活的希望。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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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Dec, 08:20


当我们讨论社会对人进入浪漫关系的要求和强迫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在呼吁任何个人去强行降低自己对浪漫关系的需求或者强行减少自己放在浪漫关系上的精力。有些人就是想要长期的互相唯一的浪漫爱情关系,这个没有问题,因为自己去追求长期唯一浪漫关系并不等于要求其它人进入这样的关系。

问题在于我们的社会把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放在所有人和人的关系的顶端,而且认为任何其它的关系都无法匹及浪漫关系的意义和亲密程度。更进一步,我们社会认为所有人都在寻找而且必须找到这种长期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不希望这种类型的关系的人和无法找到这种类型的关系的人都会遭到社会的质疑。

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求。在把浪漫关系放在所有关系之上的社会默认设置里,我们不被允许质疑。我们无法为自己思考,这样的关系真的是我需要的吗?我真的想把浪漫关系放到所有关系的最前面吗?

我认为,如果经过这样的思考之后,有人还是决定对自己来说浪漫关系比其它任何关系都要重要,同时认可别人的需求和自己很可能并不相同,那这个人同样是打破了社会的成规定见,因为Ta思考了,然后为自己做了决定,而不是在浑浑噩噩之中接受了社会的要求。我们讨论这种社会对人进入浪漫关系的强迫和要求,是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有机会打开不同的可能性,思考各种人际关系对自己来说的重要性究竟是高是低。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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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Dec, 03:11


这是Reddit上的凯文吧的一个帖子:

“因为决定性别转换,我很快就要放下凯文这个名字,改名叫凯莉了。这个过程中最难的就是离开这里...... 我想和你们说一声再见,谢谢你们给我带来过很多快乐!我会努力成为拥有过凯文这个名字的人当中最热辣的那个人的。爱你们。”

凯莉的帖子收到了很多温柔的回复:

“不是我们少了一个兄弟,而是我们多了一个姐妹”
“直播一下!我们这个贴吧的群聊里所有人都在为凯莉高兴,而且我可以向大家确认,凯莉确实是拥有过凯文这个名字的人当中最热辣的那个!”
“凯莉我们永远欢迎你在这边发帖!”
“我本来担心评论里会有人说闲话,看到大家这么温馨真是太好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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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Dec, 18:34


我整个童年都想要在游戏里看到少数族裔和性少数角色。你们说,“有本事去自己写游戏”。

然后我们这样的人长大了。我们上大学专门去学了怎么设计游戏。我们进了做游戏的公司。我们开始写游戏。一部又一部。结果你们看到我们写出来的游戏就开始大哭大闹。不是你们让我们自己去写游戏的吗?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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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Dec, 13:29


社会对人进入长期稳定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潜移默化的要求和逼迫的例子:

❶ 很多人会嘲笑那些结婚离婚超过一次的人。
❷ 公司会优待已婚或正在谈恋爱的人,比如允许这些人先挑请假的时间。
❸ 聚会或公司活动的邀请里写“允许带伴侣”而不是“想一起来的朋友”。
❹ 有些人听到“我不想和你约会”并不会停止试探,唯有听到“我已经和别人约会了”才能停手。
❺ 不少人会默认大家都愿意透露是否单身的个人隐私,并假设单身的人正在寻找伴侣。

❻ 因为法律上的阻碍,紧急情况下有一些帮助只有伴侣能提供,而朋友不能。
❼ 政府给已婚的人的经济补助和税收优惠。
❽ 超过两个人的自愿浪漫关系不被允许结婚,也不受法律保护。
❾ 只允许已婚员工把伴侣加入到公司提供的保险里,但不允许单身员工把亲密的朋友加入保险,这种福利待遇的歧视其实是薪酬歧视的一种形式。
❿ 单身的人在租房和买房时常常遭到质疑和阻碍。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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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Dec, 06:38


如果一个社会不能容忍多元的性别和性别表达,那它绝不可能真正包容同性恋、双性恋,或者任何性别性向上哪怕私下偏离“绝对标准”一毫米。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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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Dec, 01:35


“黑人的命也是命”
不是说其它人的命就不是命

“性少数平权”
不是说要减少非性少数的权利

“跨性别平权”
不是说要减少顺性别的权利

“尊重女性”
也不是说要贬低男性

不要总是看到别人争取公正
就以为自己正在被攻击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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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Dec, 20:21


她的名字是苏珊·卡雷。卡雷为Apple、微软、IBM等各大公司设计过字体和图标。其中很多字体和图标我们现在仍然在使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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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Dec, 18:19


如果有一天你走在大街上 突然冲出来一群人贩子说你是小三并拖走 怎么自救? | 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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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Dec, 01:40


“除非涉及生命危险,否则我不支持堕胎。”

但你知道吗?怀孕本身就是一件拿生命冒险的事情。没有人愿意说起这种风险并不代表风险就不存在。

实际上,妊娠和分娩带来的健康风险和死亡风险从未随着医学的发展而完全消失。更可怕的是,近几十年来美国的孕产死亡率一直在上升,黑人孕产死亡率甚至是白人孕产死亡率的数倍之多。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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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Dec, 19:02


那些描绘恐怖的社会制度的“发人深省”的小说,并不是凭空而来的。我说的刻薄一些,这些所谓的“恐怖”小说其实不过是把被压迫的人的生活搬到了那些更“普通”的人的身上。

在这些小说假想的末世灾难里,所有人都要被迫搬离家园流浪到别的地方,而不仅仅只是那些欠发达地区的人需要为了生计而移民;所有人都没有了生育与不生育的自由,而不仅仅只是少数族裔、性少数、穷苦的人被剥夺选择的权利...

往好里说,这些小说让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了社会中被压迫群体的生活。往坏里说,这些小说让社会中被压迫群体的生活和科幻想象等同了起来,从而更难让人去倾听真正经历苦难的人的声音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拒绝在我的小说里描绘想象中的末世。因为我不愿意用想象去替代我们社会中受苦最为深重的人的经历和现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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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Dec, 13:35


2024年12月1日,《性工作者劳动保障法》正式在比利时生效。

新法将保障性工作者的健康保险、病假、产假、退休金、遣散费,和失业救济。同时,性工作场所的雇主必须为员工提供干净的床单、安全套、和紧急呼叫按钮,以保障员工的安全和健康。员工有权在任何时候拒绝或停止为客人服务,而雇主不得因此开除或报复该员工。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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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Dec, 08:18


你们要有团队精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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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Dec, 22:45


一位跨男的自述 ——

“不再掩饰自己真实的样子,会让你更容易一步步走向你想要的生活。因为别人不再能决定你是谁,你才是那个决定自己是谁,想要怎样的生活的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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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Dec, 17:27


我三十多岁的时候,我爸爸和他现在的妻子搬去了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Ta们接下了几个出租房改造相关的工作,可是做着做着,发现人手有时候会不够。

我本身对建筑工程兴趣并不大,但想到如果能和爸爸一起做工的话,我们的关系会变得更亲近一些,这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因此我同意了我爸爸的请求,开始往返于我家(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市)和凤凰城。

那段时间,我正在性别转换。我爸爸和他现在的妻子接受了我是跨性别这件事情,Ta们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安全问题,害怕性别转换可能会让我遭到仇恨者的袭击。但我心里总是不确定,疑神疑鬼想着Ta们是不是只是嘴上接受我,实际上心里另有想法。

有一次,我和我爸爸在工地做工,有人走了过来和我爸爸搭话。他们聊了几句之后,我很快明白过来了,这个人就是雇我爸爸的包工头。包工头看到我在干活,就问我爸爸,“这人哪里来的?” 然后,我听到我爸爸毫不犹豫地回答说,“这是我的女儿。她叫莎夏。”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我亲眼看到了我爸爸愿意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我觉得自此之后,我和我爸爸的关系也更为亲近了。是我爸爸的爱,给我带来了生活的希望。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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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Dec, 12:05


你们说小孩不可能是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难道所有性少数都是18岁成年那一刻突然变成性少数的吗?

你们问为什么会有性少数孩子,你们看不到每个性少数大人曾经都是性少数孩子吗?如果我们没有在小时候就出柜,那是因为我们不被允许接触相关的知识,不知道我们的感受和困扰究竟该怎么表达,也不知道该如何健康地探索我们的性别性向,又或者/再加上当时大人根本不允许我们展现我们性少数的那一面,逼迫我们不得不以大人希望的样子而不是自己真正的样子长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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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Dec, 06:52


我看到很多人说着“我这种问题不算身心障碍/我不能算残疾人”,宁愿承受痛苦和不便,也不愿意去寻求帮助。

我想说,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说自己是“有身心障碍的人”的。即使你只是很偶尔的时候用拐杖会轻松一点,你也可以给自己置办一根拐杖的。如果你觉得别人用的拐杖都太丑了,你可以去买一根好看的。如果你听屏幕上的文字比自己阅读要方便一些的话,你可以去用读屏软件或者读屏器的。如果你总是担心割到手的话,你可以去买防割的手套,安全剪刀,或者去买事先切好的食物的。如果你虽然可以走路但走路让你很累的话,你可以用轮椅的。

其实我也是这样,我总是会觉得我必须承受很大的不便才能允许我自己去使用那些辅助生活的工具和器材。但我想说,真的不必这样受苦。如果你发现自己总是在想“我要是有那个东西我生活会方便一些”的话,请不要再承受不便了,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吧。我爱你。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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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Dec, 22:25


历史一次次重演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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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Dec, 14:23


一位来自伊拉克的拉拉讲述自己的故事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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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Dec, 01:57


很多描绘恐怖的社会制度的“发人深省”的小说,其实不过是把我们现在社会中被边缘的人群的经历挪到了“主流”群体身上而已。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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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Dec, 17:46


我妈妈是个善心但又很爱管闲事的人,她最喜欢的就是给我相亲。我把她给我发的好玩的相亲消息都整理出来了。请慢慢享用 ——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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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Dec, 06:04


“很多人担心性别转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爱我们了。这种担心让我耽误到33岁才开始性别转换。我今年44岁了。我想和大家说,恰恰相反,性别转换之后,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很多爱我的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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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Dec, 01:02


性别是一种社会建构。性别特征和性向也是。这几个概念都是在尝试解释人的经历和感受,而人的经历和感受是复杂的,是常常不能明确地用文字来完全传达和解释的。是的,字典里有这些词的解释。但字典里的解释,如何能精确地表达流动中的感受和变化中的经历呢?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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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ec, 19:59


大家真的要意识到瓦解性别的分界线也意味着瓦解性向的分界线。你不能说性别是假的,然后又说性向是严格的。

有些流性别人或多性别人同时是女同和男同。有些多倾向光谱的女同/男同/直人与他们的性别和性向有着复杂的关系。有些男同是女人,也有些女同是男人因为男性并不是女性的反义词。

“矛盾”的标签是很多人的酷儿体验,因为人们的经历没法简单又完美的归类。如果你真的支持跨性别/性别酷儿,你需要接受性别和性向是复杂的且总有人的身份是你没法理解的这个事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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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ec, 14:52


俄罗斯爱情故事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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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ec, 09:46


“男女之间有本质差异”的想法是父权制的基石。

每当我们巩固这个想法,父权制度的合法性就越牢靠。一旦我们认识到不同性别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差异,父权制就会失去根基。

这也是为什么父权制如此急于构建出性别之间不同,然后再三强调这种不同。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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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ec, 04:44


误解一:已经完成性别转换的,才叫跨性别。
事实:只要性别认同和指派性别不同,都叫跨性别。很多跨性别希望可以性别转换,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这么做。那些没条件性别转换的人仍然是跨性别。

误解二:跨性别就是“出生在了错误的身体里”。
事实:尽管不少跨性别确实觉得自己“出生在了错误的身体里”,但对很多跨性别来说更本质的问题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认成了自己并不认同的那个性别。

误解三:跨性别是最近才有的现象。
事实:虽然“跨性别”这个词是近几十年才开始有人用的,但跨性别自古就有。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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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Dec, 23:36


“你怎么这都能不生气?”

“我生气的”,狼人说。“但我和你不一样。如果我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来的话,人们会说我是野性大发。人们会说我果然是凶残的野兽。人们会说我失去控制极度危险,然后把我一枪打死。”

“但人都有会生气的时候啊...”

“是啊,人能生气。但一旦你变成别人口中的野兽,你就再也不能生气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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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Dec, 08:59


刷到付鹏谈社会经济,“00后指望着炒股来分60后的财产,想多了。还不如想着去萧山当个上门女婿来得更快一点” ,显然他口中的00后根本不包括女性。相信他没有半点儿针对的意思,这只是他下意识说出口的话。但说出口的话,下意识就把一半儿的女性排除在外了。多可怕。 在很多人的下意识里,那就是男人是人,女人是女人。

还刷到一个采访。大概是,主持人问郭麒麟能接受姐弟恋吗?哈,你想,根本不会有人问他能接受兄妹恋吗?甚至都没有兄妹恋这个词儿。

你稍微敏锐一点儿,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哪哪儿都有问题。敏锐是会造成痛苦的。这样的不适感几乎充斥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说出来有点矫情,不说出来又如鲠在喉,憋屈。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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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Nov, 19:50


到底是左派“沉迷”于性别/性向/族裔的事情,还是因为右派沉迷于根据性别/性向/族裔等身份把人划成三六九等,左派才不得不去为种种被边缘化的群体发声?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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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Nov, 14:46


酷儿表白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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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Nov, 09:40


你可以同时展现出你的女性气质和男性气质。展现男性气质并不会抵消你女性的一面,展现女性气质也不会抵消你的男性的一面。

男性气质也好,女性气质也好,都是你的一部分,没有这个好那个不好的说法。你的气质是属于你的,你是唯一那个有权解读,有权为它们赋予含义的人 —— 你的快乐,你的归属感,你的生命力。

你展现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对你的气质的预设。放下性别气质定见的负担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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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Nov, 02:20


让我来带你们认识几位在网上非常有名的变装国王。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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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ov, 21:10


和十只猫咪住在一起!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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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ov, 13:25


我一直支持堕胎权,而且也觉得我已经支持到不能“再支持”了。

但现在我怀孕七个月,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新一重的想法:如果一个人根本不愿意,还要经历所有我经历的这些怀孕期间的痛苦,那真的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那真的是太不对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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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ov, 08:16


有些跨女会说,“我是女生。回头看我的过去,我一直是女生,哪怕是在我自己还否认自己是女生的时候。”

也有些跨女会说,“我是女生。但我曾经是男生。”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感受,每个人的讲述也自然各有不同,这是很正常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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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ov, 03:06


2022年春天,麦迪逊·哈贝尔和加布里埃拉·帕帕达基斯在冬奥赛事之后,放下了比赛压力的两人携手冰舞了一曲。哈贝尔和帕帕达基斯是挚友,她们分别代表美国和法国,获得了当届冬奥会花样滑冰的奖牌。

这两位选手虽然合作极为默契,却无缘作为一对比赛组合参加花样滑冰比赛。这是因为国际滑冰联盟自1950年以来,一直维持着对同性运动员作为双人组合参赛的禁令。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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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Nov, 21:52


如果你想要成为一名女生,但因为担心自己永远也无法融入女性团体而却步...

我想说,你的担心很可能是多余的。

感觉到自己在女生团体里格格不入、感觉自己不能理解别的女生的想法,其实都是非常常见的女性经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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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Nov, 08:29


今天大家来看点暖心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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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Nov, 14:25


如果有人向你出柜:

❶ 请感谢对方的信任。
❷ 请记得询问对方是否需要保密。如果需要保密的话,具体需要对哪些人保密。
❸ 请意识到除了性少数身份之外,对方还有很多其它的面向。
❹ 请认真倾听对方的讲述,不要强行询问可能会让人不适的问题。
❺ 请询问对方需要哪些帮助。
❻ 请多多关心对方。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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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Nov, 09:16


“我们绝对不能允许孩子性别转换!性别转换会对孩子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

但你知道什么事情更可能对孩子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拒绝给孩子提供整个医学界公认的最好的治疗方案。拒绝倾听孩子讲述自己的需求和担心。否认孩子的自主权。在明明可以开到安全且效果可逆的青春期阻滞剂的情况下,强迫孩子经历不可挽回的青春期变化。

有些人只是不想允许有相关需求和痛苦的孩子性别转换,根本就不管这些孩子会不会因此遭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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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Nov, 03:08


我们永远不该去嘲笑别人的外貌,哪怕是针对那些“坏人”。

“笑死!快看那个说吃小狗没问题的人长成什么鬼样子!哈哈哈!”

然后我们看到一张很正常的照片。可能有点胖。可能有青春痘。或者可能只是不符合社会的“有魅力”的标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强行把长相和良知两个毫无关系的事情联系起来?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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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Nov, 21:16


一位跨性别阿姨的故事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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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Nov, 16:08


这是波特兰艺术博物馆展出的一件十八世纪油画。这幅画作描绘了同时代的女性化的底层男性。

当时在意大利,人们亲切地称呼这些女性化的男性为“femminielli”,即“女装子”。这个词来源于那不勒斯的最贫困的贫民区。在贫民区里,人们接受 femminielli 是男性和女性之外的另一种性别,并对他们非常友善。

图中左边的这位 femminielli 牙齿已经蛀坏,而且他的甲状腺也异常肿大,这些都是当时贫民中常见的健康问题。

因为有条件作画的精英阶级对性别表达多元的人群常常抱有着非常强的偏见,描绘 femminielli 的油画作品是非常少见的。直到十九世纪末照相技术出现之后,我们才有了更多关于 femminielli 记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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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Nov, 11:05


如果你的朋友圈子里有人总是在欺负别人,而你明明看到了却一声也不响...

你说不想卷入纷争,却没有看到你的做法恰恰制造了更多的纷争,因为正是你的默许和保护滋长了这种人欺负人的行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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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Nov, 15:01


自2024年11月1日(上周五)起,德国成年公民可直接前往身份登记处提出政府证件性别更改申请,不再需要任何证明文书。

申请后,申请人需等待至少三个月,然后向德国政府递交正式文书,完成政府证件的性别更改。

德国的政府证件性别有四种选项,分别是:男,女,多元性别,空白。

https://www.dw.com/en/germany-new-trans-law-gender-debate-lgbtq-intersex-nonbinary-v3/a-70604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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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Nov, 19:15


主持人:你曾经是女生,但现在是男生了。对此,你非常开心。
程序员吉尼奥·查楚:是的,对此我非常非常开心。
光头:也许吧。但我必须要说,上帝...
主持人:很好,辩论已经结束了。我们明天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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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Nov, 08:29


为什么最近影视作品和游戏里出现了这么多女性的弓箭手角色?为什么不是刀剑客?为什么不是斧子大锤手?

首先我得说历史上确实有很多女性猎人、神话中女神使用弓箭。这是因为弓箭可以让身材比较小的人获得更大的战斗优势。当然我不是说男性一定身材高大,女性一定身材矮小。但好莱坞不懂这个道理。而且虽然历史上也有出现过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打开的弓,但那些弓箭匹配的是百年一见非常强大的弓箭手。而在好莱坞电影里,摊手,我们都知道那些电影刻画的弓箭手都是辅助型角色。

再考虑到弓箭手通常战斗姿势比较“好看”,也不需要特别的穿着,比如看我,我就可以穿着裙子射箭。好莱坞也发现了这一点。当好莱坞需要增加女性角色的时候,它们并不想“走得太远”,它们希望这个女性角色决不能抢走男性角色的光彩,而且还要这个女性角色可以成为有吸引力的“道具”,另外这个角色还不能在战斗中破损衣物否则就会被电影界认为是“涉及淫秽”,考虑到所有这些,好莱坞的自然选择就是让女性角色站在后排射箭。

现在,电影界和游戏界终于开始认识到自己角色塑造中的性别比的问题,但它们还不愿意完全放弃传统的性别定见。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角色塑造中,女性角色通常的战斗武器变成了弓箭。我喜欢弓箭手,我希望这些作品中出现更多的弓箭手。但今年已经是2023年了,我们的“进步”不能仅仅停留在“大量女性弓箭手”上。

我希望有更多影视作品游戏作品里出现更多弓箭手,我希望TA们的形象更多元,我希望TA们的身材更多元,我希望TA们有男有女,还有各种任何其它的性别。因为弓箭是属于每个人的。最后,如果你想要看我跳在钢管上一边跳舞一边射箭,请到抖音来找我。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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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Nov, 03:22


“你并不需要让自己变得更有趣,你需要的是学会如何更多更好地去发现和享受有趣的事物。”

就是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我看待人生的视角。慢慢地,我开始不再为了给别人塑造某个特定的印象而去做事;我开始不再为了某种特定的审美价值而去做事;我开始不再老想着吸引别人来关注我。相反,我开始培养自己的好奇心;我开始学会如何真正投入到有趣的事物之中;我开始不再在意是不是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带着满满的好奇心探索,然后让自己沉浸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之中,才是生活的本质。

我们的社会总是鼓励我们把自己作为某种品牌或商品包装起来去迎合别人的审美,哪怕我们甚至根本不是网红。那些如何成功找到另一半的建议里,写满了“提升自己”、“培养各种各样可以在约会中展示自己的爱好”等等。但人生只有一次啊。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自由地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喜欢,而去投入到某种爱好之中?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不让“成为有趣的人”,妨碍到我们真正去享受有趣的人生?放下那些外在的目的,去做我们真正喜爱的事情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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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Nov, 18:42


10月26日,一年一度的同志骄傲游行在中国台湾拉开帷幕。上万民众聚集在台北市街头,庆祝这一亚洲规模最大的LGBTQ+骄傲盛典。今年的骄傲游行恰好和万圣节同期,因此一些参与者的装扮同时兼具了两个节日的元素。他们身着五彩缤纷的服装,手举横幅和旗帜,呼唤社会对性别平等的支持。

一位名叫丹尼尔的参与者表示:“每年参加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他穿着带翅膀的半人马服装,嘴里咬着吸血鬼牙齿说道,“性别平等非常重要,尤其在仍有许多保守国家的亚洲。”

台湾同志骄傲游行于2003年首次举行,当时大约只有700名参与者,且大多数人因为害怕歧视都佩戴了口罩,如今已成为一年一度的盛大庆典。台湾于2019年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是亚洲首个允许同性伴侣结婚的地区。本次活动的组织者表示,他们希望创造一个安全的空间,让每个人都能舒适地表达自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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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Nov, 13:32


【台湾同志游行逾18万人参与 回顾近20年性别平权之路】

10月26日,台湾举办第22届的同志游行,主办单位表示有逾18万人参加,是2019年同婚法案通过后人数最多的一次。

今年也适逢同婚立法五週年,有别于过去几週的阴雨,游行现场天气宜人,现场可见许多海内外民众与团体前来体验盛况。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6944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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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Nov, 03:07


没有徵得同意的性行为就是性侵。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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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Oct, 17:39


如果我可以给自己创造一个性别的话,我希望它是“意外性别”。

我被各种各样的人用着各种各样的性别代词称呼,有人用“她”,有人用“他”,也有人用“TA”。我不仅全都接受,而且会因为对方的选择而感到意外和欣喜。每次不认识的人为我选择代词,都是我的一个迷你性别庆祝派对。

—— 脱口秀演员汉娜·盖茨比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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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Oct, 21:14


你们这些混蛋!

就是你们把孩子都带坏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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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Oct, 16:07


请注意,并不是“即使被边缘化的群体讲述别的群体的遭遇时,也要以TA们说的为准”,而是“倾听被边缘化群体讲述自己/自己的社群遭到了怎么样的压迫并从中学习”。

并不是“找到那个遭到社会压迫最深重的人,然后所有事情都听TA的”,而是“讨论到某个公正相关的议题的时候,应该先去找受到此议题影响的人和社群,倾听TA们的声音”。

并不是“关于某个公正相关的议题,无论遭此议题影响的人讲什么都要听,不许有不同意见”,而是“没有相关经历的人应该先听有相关经历的人的叙述,这样才能了解事实,全面认识这个问题,然后才能思考”。

被边缘化的群体并不是无所不知的。而且被边缘化的群体互相之间、或群体内部之间也有各种不同的经历和见解。我们要互相倾听、互相了解,不要被偏见蒙蔽、也不要放弃思考。如果我们能做到这些,那我们就能慢慢推动改变,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为公正。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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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Oct, 11:02


9月23日是双性恋骄傲日,双性恋骄傲日快乐!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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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Oct, 05:57


我们完全低估了胖人做点事情有多么艰难。任何事情。

比如买衣服。那些做衣服的厂商和品牌很少会考虑胖人的需求。很多时候,即使最大的码号也只是到2XL。市面上的鞋子很少能舒适地支撑住胖人的重量,很多胖人不得不去买穿出去很难看的医疗支撑鞋。

比如找个合适的座位坐下。很多有扶手的椅子完全是不合适胖人去坐的。对胖人来说,大多数椅子久坐起来都会很难受,公交车座位和火车上的座位也非常小。

甚至是生活中基本的安全保障。我常常无法系上私家车和大巴车上的安全带,它们对我来说太短了。

我可以继续举出很多很多的例子来。每天我都要不断地想办法去应对各种不方便。很多设计完全不会考虑我们的需求,因为设计的人会觉得我们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变胖的,这些人会说“谁让你们吃这么多的”。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吃太多,我就是正常吃饭。我生下来就胖,我小时候就是胖小孩,我长大了也是个胖大人,在可见的将来,我也会继续胖着。有很多人就是天生的胖。

我希望大家可以平等对待我们,不要有意忽视我们的需求,还觉得这样可以逼我们去减肥。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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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Oct, 00:51


终于到了必须让我深爱着的人知道我是跨性别的时候了。于是那天我和我妈一起坐着车的时候,我很认真地对我妈妈说,“妈妈,我想做个女人。我要去性别转换了,我要做女人去了。” 我妈妈立即哭了,她对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就不能等我死了之后再做这件事情吗?”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始的性别转换。周一到周五,我还是以汉克的身份去上班,周五一下班,我就变成了南希。就好像灰姑娘一样。我妈妈有时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有一次周日,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说,“妈妈,我今晚上不能来。你记得吗,今天我是南希。”

我能感觉出我妈妈的犹豫。只听她长长叹了口气,“行吧,南希就南希,你过来的时候别穿裙子就好。” 于是,我赶紧回家把裙子换成了连体的工装裤,再配了一件女士衬衫,没来得及卸妆就到了我妈那里。我妈妈给我开门,让我坐下来一起吃饭。吃好饭,我妈妈又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吗?我有点想买的衣服。”

真的吗?我妈妈愿意和这样的我一起出去买衣服了!我开心得像做梦一样。那天不仅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了商场,我妈妈还陪我买了衣服。我在更衣室试衣服,我妈妈在外面等我出来,一起帮我看哪件衣服适合我。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起来了。我妈妈仍旧爱我。我妈妈叫我南希。我妈妈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现在,我妈妈89岁了。我是她为之骄傲的女儿。看到我终于能活出了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妈妈说我很勇敢。妈妈的理解,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妈妈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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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Oct, 19:43


【关于艾滋病的历史】【露丝·科克·伯克斯】

1984年,露丝·科克·伯克斯25岁,她是一位住在阿肯萨斯的年轻母亲。

当时她经常去医院探望她患有癌症的朋友,有一次在探望朋友的时候,她看到几个护士在抽签。原来是有一名没人愿意去照看的病人,所以护士在抽签,决定让谁去照看。护士告诉露丝说,那是一名艾滋病人。

露丝知道之后,偷偷进了那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他告诉露丝说,他想在死前见自己妈妈最后一面。露丝连忙把病人最后的这个愿望带给了护士,护士却说:他已经在这边等了六周了,他妈妈不会来的。

露丝决定还是试一试,她打电话给这名病人的妈妈。果然,病人的妈妈拒绝探视,甚至表示不会来安排丧葬事宜。露丝回到了这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他看到有人来了,以为是妈妈终于来了,高兴地说:妈妈,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病人朝“妈妈”伸出手来。露丝看在眼里,实在于心不忍,牵住了病人的手,陪着这名病人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在这名病人死后,露丝千方百计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为艾滋病人火花的殡仪馆,并自己支付了丧葬费用,然后把这名艾滋病人的骨灰埋在了自己家的墓地里。

在此之后,露丝又照顾了很多艾滋病人。她会带艾滋病人去看诊,去申请救助金。药房常常缺药,所以露丝甚至会在家里囤积一些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提供给断药的艾滋病人。很快,很多变装女王听闻了露丝的义举,纷纷把开办变装舞会的收入捐给露丝,让露丝去救助艾滋病人。

在接下来的30年里,露丝一共照顾过1000多名艾滋病人,仅仅因为家属不愿认领骨灰而在露丝自家墓地里安葬的艾滋病死难者,就有40余人。

https://genderkoolaid.tumblr.com/post/723744241778655232/in-1984-when-ruth-coker-burks-was-25-and-a-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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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Oct, 14:33


性别和生理结构之间的关系是模糊的。相比起性别和生理结构之间的联系,社会基于这些联系构建出的“性别”的概念,反而成为了“性别”的定义。理解这些知识,对理解性别相关的科学研究会有很大帮助。

我举一个例子。如果有一份研究,说女性相比男性更容易被蚊子叮咬(当然这个例子是我编的)。有些人听到这个研究,可能会立即根据自己对性别的理解去“解读”它:看到没,连蚊子都嫌弃男人!

但如果你想真的理解这份研究,你必须问更多问题,比如:

❶ 这份研究是根据问卷调查来研究的,还是做实验来研究的?
❷ 这份研究的目的是研究蚊子,还是研究男女之间的不同?
❸ 这份研究究竟讨论的是“更容易被叮咬”,还是“更容易意识到自己被叮咬”?
❹ 这份研究的对象是否包括跨性别人群?如果研究对象包括跨性别人群,有没有再把这些跨性别被试根据是否正在进行激素类性别肯定治疗归类?
❺ 在这些被试中,TA们的其它方面是否完全一样?TA们的饮食习惯、工作、社会地位、血型在这份研究是否是被控制的变量?

根据这些问题的解答,这份研究也可能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方式,这些可能包括但不限于:

❶ 蚊子被雌激素水平更高的人吸引。
❷ 蚊子不挑人,但女性更容易出现在蚊子栖息地附近。
❸ 女性更容易意识到自己被蚊子叮咬了。
❹ 控制被试血型之后,我们突然发现性别和蚊子叮咬没有关系了。
❺ 蚊子更喜欢吃某种食物的人,然后因为文化和社会的原因,女性吃这种食物吃得更多。

如果你想理解和性别有关的科学研究,你必须理解到,和性别有关的研究是远远超越生理性的。我们几乎无法做任何纯生理性的性别研究。所以我建议当你看到相关研究的时候,你的第一个问题应该是:这个研究里涉及到的女性被试,究竟代表了有什么特点的群体?

评论:是的,带有性别相关的研究和报道,会很容易走红网络,在这个过程中,报道和研究中本身说明的事实被淡化、甚至被扭曲了。误导性的容易让人一惊一乍的“一句话”新闻标题成为了主角,人们再根据自己的理解和需求,对这些内容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解读”。在这个过程中,大家反而不去关心研究和数据真的说明了什么了。

https://queereldritchgalaxyprincess.tumblr.com/post/701034392437620736/honestly-this-is-a-great-way-of-presenting-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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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Oct, 09:26


让我们放下各种和说话相关的偏见吧。

有些人说话会结巴。有些人说话的时候用词会过于正式。有些人说话没有语气起伏。有些人说话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音量。有些人无法说话,需要辅助器械发出声音。有些人说话需要通过变声器发声。有些人说话时会遇到各种相关的障碍。有些人难以发出某些特定的声音。有些人有口腔发育问题,影响到说话。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不看对方的眼睛。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夹杂重复的没有特别意思的词汇。有些人会在别人不发重音的音节发重音。有些人会在说话的时候带着夸张或不寻常的情绪,有时候这是因为过度紧张导致的。

有些人需要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才能思考。有些人需要通过辅助设备交流。有些人会和自己的幻觉和妄想对话。有些人会不自主地模仿别人说话。有些人会重复电视里出现过的台词。有些人会需要发出重复的声音缓解焦虑。有些人会习惯性地重复别人的话。有些人会用家长对孩子说话的语气自言自语,以安抚自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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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Oct, 04:20


我们要明白,瓦解性别的分界线也意味着瓦解性向的分界线。你不能说性别是假的,然后又说性向是严格的。

有些流性别人或多性别人同时是女同和男同。有些多倾向光谱的女同/男同/直人与他们的性别和性向有着复杂的关系。有些男同是女人,也有些女同是男人,因为男性并不是女性的反义词。

“矛盾”的标签是很多人的酷儿体验,因为人们的经历没法简单又完美的归类。如果你真的支持跨性别/性别酷儿,你需要接受性别和性向是复杂的且总有人的身份是你没法理解的这个事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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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Oct, 23:13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患有小儿麻痹症,并在18岁那年遭遇严重车祸,伤及脊柱和骨盆。在车祸恢复期间,弗里达开始画画。她直面自己的身体障碍,将自己的身体上的障碍和疾病转化为了艺术。支撑脊柱的医疗塑身衣、脊柱的伤口、轮椅在弗里达的画作中经常出现。弗里达曾经说过:我画的是我自己的现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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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Oct, 17:54


【一段关于“过去到底有没有性少数”的讨论】

甲:我想问一下所有在2000年之前上过学的人,你那个时候有没有同学和你说什么“自己出生在了错误的身体里所以想要变性”那一套?没有吧?我也没。

乙:我是1999年高中毕业的。我们学校有个同学叫韦恩。韦恩是同性恋。他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同性恋的人。他太明显了。他没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更糟糕的是,他是黑人。在学校里,黑人再加上同性恋,这种身份组合太容易太容易被霸凌了。很多白人学生取笑嘲弄他,就连黑人同学也不放过他。本来黑人同学有一个小团体,他可以在那里受到一定的援助的,但因为他是同性恋,黑人同学的小团体也不接纳保护他。我们几个在戏剧社团的学生有时候会帮韦恩说几句话,但也就是偶尔有时候而已。

乙:每天上学,韦恩都遭到霸凌。直到有一天,韦恩再也忍不了了,他在吃饭的时候用吃饭的托盘打了回去。我其实当时坐得很近,是可以帮助韦恩的,但我太震惊了,我没有来得及说任何话。我甚至自己都不相信,韦恩真的有一天会打回去。我一直记得那一天,韦恩打回去了,用吃饭的托盘打了那个一直欺负他的人。虽然那个一直欺负他的人也只是受了表皮擦伤而已。

乙:在打回去之前,韦恩求助过。他向老师求助过。他向校长求助过。他告诉过那些霸凌他的人,让他们停手。韦恩做了一切你觉得应该做的事情。没有用。只有打回去有用了。霸凌他的人停手了。但是,一周之后,韦恩被学校开除了。而霸凌他的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乙:对,你说的对。那时候没有人在学校里说自己是跨性别。因为当你公开自己是性少数的时候,所有人都会霸凌你。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会来帮你。

丙:我是1990年高中毕业的。我们班上有一个男生,他受到了很严重的霸凌,霸凌的人说他是同性恋。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喜欢画眼线。对,没有别的。甚至据我的了解,他不是同性恋,也不是跨性别。他就是喜欢化个淡妆,喜欢打扮。但对霸凌他的人来说,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丙:后来我去了一个比较开放包容的大学。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性少数,包括跨性别,包括同性恋,包括双性恋。离开了对性少数非常不友好的高中,我也终于可以安全地可以开始探索我自己的性别和性向了。后来我知道了我们高中同学里其实有不少性少数同学的。这个“后来”,我指的是二十年之后。

丁:小学的时候,很多同学聚在一起打我,说我是“死铁T”。实际上我那时候只是因为被霸凌而不得不用“男孩子气”来保护自己而已。我不是铁T。

丁:那时候我们全家都会逼迫我的跨性别弟弟穿裙子,因为TA们觉得“女孩当然必须要穿裙子”,TA们还会拿“不喜欢穿裙子”取笑他。我弟弟叫杰克。他2001年高中毕业。在那时候,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下来受了很多很多苦。我们当中还有一些人,因为这些苦难而永远离开了我们。

戊:如果你在英国的话,那时候是有一条法律专门禁止在学校里正面谈论「同性恋」的。说是不许正面谈论同性恋,但其实所有的性少数都归在这个「同性恋」的下面,都不许正面谈论。那时候的学生也很难上网。看电视上的话,要么没有性少数,要么就是把性少数刻画成负面的邪恶的形象。那时候我们性少数大概只有三个大类可以选,要么是男同性恋(会强奸别人、悲剧一生、早早死于艾滋),要么是女同性恋(会强奸别人、还很丑很坏),要么是变性人妖(其实就是男同性恋,但更可笑)。

戊:楼上几位提到的霸凌,我都经历过。另外,我因为社会的不接受和对自我的不了解,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我直到28岁才发现自己是双性恋,39岁才发现自己是性别酷儿。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在努力尝试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切严重毁坏了我的心理健康。

戊:1995年左右的时候,我记得有一位作家和演员,她自述说自己是“放进了男人身体里的拉拉”。我一下就联想到了我自己,我自己是和她相反,更像是“放进了女性身体的gay”。但我又不能确定,因为那时候大家只知道“变性人”是男的变女的,没有我这种情况的。这混乱和无助,让我非常的痛苦。

戊:回到之前的问题,为什么20年前没有跨性别小孩出柜?因为我们的家长、老师、同学、都不会允许我们偏离任何“正常”。连我们自己都不敢,因为我们看不到任何身边的人胆敢偏离“正常”,我们只能把我们真实的想法深深埋回心底。

己:我是1996年高中毕业的。我在学校里遇到的第一个对我表达出善意的人,是一个有点笨拙但很出色的人,TA把我带回了TA家里,还让我和TA的姐姐认识了。TA的姐姐和我一样是拉拉。TA比我高几个年级,很快就毕业了,但我一直和TA的姐姐保持联系。对了,TA(他)高中毕业就立即性别转换了。他从来没有在高中里讲过自己是跨性别的事情,因为在我们高中这会被霸凌到死的。他是跨性别。

庚:我是2010年高中毕业的。我们当时有个同学是拉拉。因为很多家长抗议说“自己的女儿和这个学生在一起不安全”,所以她被学校禁止使用更衣室。也就是说,她没办法上体育课,她没办法出演学校排练的戏剧,她没办法参与任何需要过夜的集体活动。我们学生联合起来和老师说我们不介意她用更衣室,但老师就是不允许她用。我们全年级的同学看到了她遭到的一切,没有人敢出柜。直到毕业两年后,我们这一级60个学生中,陆陆续续有9个学生出柜了。我们当中有5个是跨性别。

https://www.tumblr.com/emotionalhimbo/723752893557145600/graduated-hs-in-2010-from-a-private-high-school

女权观察

16 Oct, 12:50


“公共洗手间/更衣室必须是单一性别空间否则女性的安全就无法保障”的想法,从某方面来说,也是父权制度在和男人和男孩们说 —— 这个社会并不要求你们能够在女性身边的时候管好自己 —— 而这是和女权主义完全背道而驰的。也就是说,强制单一性别空间和女权主义相违背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种做法压迫了跨性别群体。一个支持女权主义的社会,应该保障女性在任何空间的安全,无论是否有男性在那个空间里。

另外,“只有纯女空间才能够保障女性安全”似乎是所谓“排跨激进女权”的最基本也最特别的思想,这些人对女权主义终有一天能改变父权制度是悲观的 —— 这些人不认为女权主义能建立一个更好的社会,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样一个可能性。这些人认为父权主义将屹立不倒,因此这些人认为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建立单性别空间”。也就是说,这些人能想象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女性可以在某些特定的空间里得到安全保障,但这些人无法想象,我们在将来可以有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即使男性出现在女性身边,他也不再需要被视为女性的威胁。 source

女权观察

12 Oct, 02:55


如果你怀疑对方说谎的话就说出来,如果对方因此惊慌失措,那TA显然就是心里有鬼?真可少给点这种建议吧!我曾经受到过严重的心理创伤,留下了一被冤枉就惊慌失措的后遗症。总是有听信了这种“建议”的人把大大小小各种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诬陷给我,让我吃足了苦头。

楼主补充:既然这条帖子火了,那我想再强调一次 —— 很多受过精神创伤的人、患有精神类疾病的人、和注意力障碍自闭谱系等神经多元谱系的人,都会频繁表现出那些所谓的“明显在说谎”的特征,包括结巴、眼神躲闪、心神不定、提高嗓门儿、坐立不安... 特别是在我们感到紧张不安的时候。而被冤枉、担心无辜受罚,又正是极度“令人紧张不安”的情况。我恳求大家,在认定别人“明显在说谎”之前请认真想一想你的依据是否真的有道理。 source

女权观察

04 Oct, 22:12


再谈往事,孩子出柜后这15年,爸妈变成了什么样子 sou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