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将口红收进包里。这个动作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在无数个酒店的房间里。我们像两个熟练的演员,默契地上演着这场禁忌的戏码。
妻子最近总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昨晚,她突然问我:"你觉得AA最近是不是变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动声色。AA是她对闺蜜的昵称,从学生时代就叫到现在。
我知道妻子在怀疑什么。上周我借口出差,其实是和AA去了邻市。在高铁上,AA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却在想,如果妻子知道真相,会不会崩溃。
回家后,我发现衣柜被翻动过。妻子在找什么?一根长发?一抹香水味?还是别的什么证据?我站在衣柜前,看着整齐挂着的衬衫,突然觉得它们像一排排沉默的证人。
AA越来越大胆了。她开始在我家留宿,和妻子睡一张床。深夜,她会偷偷溜进我的房间。黑暗中,我能听见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这种刺激让我着迷,也让我恐惧。
昨天,我在AA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验孕棒的照片。两条红线刺得我眼睛生疼。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个游戏快要玩不下去了。
妻子最近开始用AA的香水。她说这个味道很好闻,却不知道这香味每晚都萦绕在我的枕边。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惊醒,分不清身边躺着的是妻子还是AA。她们太像了,就像镜中的倒影,让我迷失其中。
现在,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手机里是AA发来的消息,她说今晚老地方见。我知道,这场危险的游戏终将结束,但不是今天。今天,我依然会走进那间熟悉的酒店房间,继续扮演这个可悲的角色。
因为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我在玩弄这场游戏,还是这场游戏在玩弄我。就像镜中的倒影,你永远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自己。